档次。

蒋城坐在台下，看着台上的陆承芝，专注地忘了四周的嘈杂，仿佛这个世界安静得只有她的声音和她的模样。

周围的摄影机，灯光，照相机将她包围。

台下的掌声响起，蒋城才惊觉节目已经开始了。

聚光灯在黑暗的t台尽头缓缓亮起，一束琥珀色光晕里浮动着细小的金尘。十二位模特踩着德彪西《月光》的钢琴声缓缓走来，她们肩头披着的薄纱像是用液态银河织就的斗篷，每一步都让衣摆漾起水波般的磷光。

她们依次在摄影机和观众的面前走过。

就连一点也不懂的程又青也兴奋又紧张的握住了沈清宜的手，“真好看啊，早知道我也让你给也我开一道后门了。”

沈清宜的目光没有移开舞台，反手握着程又青，“虽然你没参加，但我也替你准备了衣服，本来想等你过生日的时候送给你的，你要是等不及今天晚上就去我家拿。”

华凤看得眼睛发光，问丈夫，“漂亮吧？”

丈夫和蒋城坐在一起，点了点头，“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