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变了变,转身打开窗子朝下一望,果然见到仵作正在查验一位蒙着黑衣的人,瞧着身形应当是一名男子。
他身下的一块石砖整个儿的都被鲜血浸染,经过一夜时间,血迹早已经干涸在路上,而那人的脑袋更是惨不忍睹。
萧安然也想去瞧个仔细,却被连郕戟一把捂住眼睛给推了回去:“外面死人了。”
“我是个大夫!”萧安然不甘示弱的为自己争辩。
“你现在不是。”连郕戟压低了声音提醒道。
萧安然这才想起自己现在的身份,当即只好收起好奇心,惨白着脸摆出一副战栗的模样紧紧的拽着连郕戟的衣袖。
“夫君,这,这可如何是好?”
“与咱们无关,别担心。”连郕戟安抚道。
“你们今日起来时这窗子就已经敞着了吗?”衙差皱眉问道。
萧安然回身看了眼连郕戟,“我记得我起来的时候确实是感觉到一阵冷风。”
衙差脸色又难看了几分,伸手要过两人的路引,上面的人名户籍皆没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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