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然是来找这个人的！但是话都说到这里了，他好像不进去也不太合适，总不能说他防备着这两个人，担心他们惹出什么大麻烦吧?他只能打着哈哈，说担心季岚迷路才出来找找。“目前贵公司的合作意向我们已经非常清楚的，说实话目前我们公司的情况大家都知道，在价格上我们也不会特别为难。”季岚：？

她看向了方片A，方片A给她比划了一个隐蔽的手势一一哦，懂了，这段时间想要拖住原主任，那肯定要有一个不能拒绝的话题。一一于是在刚刚的那段时间里，方片A进行了土匪行径的讨价还价。因为他们的核心目标甚至跟谈合作根本一点关系都没有，只是找个理由进入这栋大楼而已，方片A谈起价格来简直油盐不进。十万件的价格直接压到了之前的三分之一，哪怕是原主任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也是被气得一口老血喷出来，血压都上去了。但是没关系啊！他们现在的行动已经结束了，是时候谈崩了！半个小时之后，季岚和方片A顶着满头大汗，十分狼狈的逃回车里。“不对啊，按理说这个身份可是出动了联邦的人工智能帮我做的，他们又不可能真的去泽菲鲁斯调查，怎么会突然开始怀疑呢？”季岚回到车上不信邪的翻看着网络上的资料。想让她在短短两天内成立一个公司肯定是不现实的，最好的方法当然是向上求助，好在，作为暗影的首领，她的对于人工智能盖亚的权利比之前还要大。凭空虚构一个公司、网站、员工、背后的势力，这对于盖亚来说十分轻松。但是就在季岚和方片A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试图把这次合作搅和黄的时候，对方却突然开始怀疑他们公司的资产评定是否是真的。这东西当然是假的不能再假了，但问题是FOC公司的人是怎么在这么短的时间就从那部分资料里看出漏洞的？

“是不是我们表现的太过分了，所以不太自然？"方片A是不相信盖亚准备的资料会有漏洞的，毕竟他跟着季岚都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安排了盖亚去做这件事，其他人就更不可能泄密了。

“不可能吧？你演得很过分吗？"季岚保持着基本怀疑的态度，因为她那个时候正在和司音扯皮。

这一趟下来，她得到的最多的消息居然是从司音那里旁敲侧击得到的。一一所以说这群人怎么全都身边有情报高手就她一个人勤勤恳恳找不到路子啊！

方片A被季岚这么一问，也有点怀疑：“但是我当时按照的都是培训的时候教的东西演的啊？”

所以你们暗影的培训到底都教了什么啊？

季岚一甩手：“算了，想不明白就不想了，就算他们怀疑我们，也什么都做不了，明知道暗影在试探他们，他们又能怎么办呢？”方片A欲言又止：“但是在任务的过程中被发现，我们的任务应该会被算成失败。”

季岚有点不可思议的指着自己：“不是吧，这东西的判断标准难道不是我自己判断吗？我还能判我自己不合格？”

方片A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理论上说是这样的，但是这一次和之前不一样，有督察局跟随行动的话……

简单来说，他们还是要听督察局的人的。

季岚的脸色唰的一下变了：“说起来，我让你们去找他们的下落，找到了吗？”

方片A摇了摇头：“五和六正在城市中探查，但督察局的行动通常比我们更谨慎，他们的性质跟我们不太一样。”

暗影和执法局一样，都是纯粹的暴力组织，主打一个管杀不管埋，而督察局的目标大部分都是政府官员，通常会经历漫长的潜伏期调查，把证据上交联邦，然后才会开始抓人。

还有就是，任务的等级问题，导致督查局的人在盖亚那里的权限比他们高。“不过，四、七、九他们三人已经把张强带回临时据点了，您现在要回去审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