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那番话，也不知是施了什么法术仙术，一直就那么在他们心底反反复复的提醒他们，面前的是黑旗军，是战王之军，是护卫他们、绝不会伤害他们的英勇之军。

一时间，不少的百姓们都纷纷动摇。

他们后退，散开，亦或者是扭头望向范忠，“范大人，黑旗军真的是护卫过我们的英勇之军吗？”

这话问出来的时候，范忠都恨不得杀了那个开口的人。

说不是，那他就是对国之英雄的不敬！

信不信他敢说一个“不”字，北辰渊都不需要其他的任何理由，就能当场杀了他。

因为北辰渊和黑旗军的赫赫战功，已经不是他一个知府所能够置喙的。

中心城的百姓可以说，因为他们是无知，无知者可以无罪。

但他不是！

他一州知府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大明摄政王和黑旗军的名号？不知道他们的战功？不知道他们为大明所做出的一切？

所以，他敢说不是，那他当场就会死！

但若说是……

范忠看了看周围那些动摇的百姓，若是他承认了北辰渊和黑旗军曾为大明平定天下，为百姓带来盛世和平的话，那他此前说过的种种，都不会再起到任何作用！

这些百姓会更加动摇，甚至是不会再阻挡在北辰渊和黑旗军的面前。

如此下去，那他离死又能有多远？

该怎么说，他到底该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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