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他是个大傻子呢。
又是一个多小时的时间过去,人们都已散去,大队的院子里重新恢复了宁静。
苏辰带着胡德海一起走进了诊所的屋子,把早就准备好的重楼递给了他。
“这重楼当初有人出一百万要买,我就已经觉得是个天价了,没想到现在竟然能卖到五百万。”苏辰笑着说道。
“那就得看是谁需要了,对于有些人,不管是五百万,甚至是五千万,根本没有任何区别,对于他们来说,钱不过是个数字,只有生命才是无价的。”
胡德海小心翼翼的接过重楼,看了看后又重新将它放在了木盒子里。
做完这一切后,胡德海隐隐地觉得有什么不太对的地方,但实在是又说不上来。
“对了小辰,你为啥不搬到镇里去住啊?住这里多不方便啊,你要是住到镇里,我还能经常找你喝酒,多好啊。”胡德海不解的问道。
在他看来,就算是苏辰还要去大山里寻找天材地宝,那住在镇上也不过就多了半天的路程而已。
何必天天在这种闭塞又不方便的山村里呆着。
苏辰笑容复杂的看向他,悠悠说道:“呵呵,你是不知道啊,村里实在是太需要我了,我要是走了他们可怎么办?”
就当胡德海有些不明所以的时候,苏辰的患者马小茜来了,那娇美性感的小模样,瞬间就把胡德海给迷住了。
此时的胡德海耳边,仿佛又回荡起苏辰刚刚的话,“这个村子需要我。”。
胡德海不禁点了点头,心道:“这个村子还真是太需要你了。”
————————————————————————
另一边,赵永辉家的客厅里。
赵永辉,他儿子赵大柱,还有赵大柱媳妇儿方桂芝,三个人分别坐在不同的地方,屋子里死气沉沉,没有一个人说话。
“不好了,不好了!”门外传来一阵呼喊的声音,这三个人全都朝着门口的方向看去,各个神色都有些紧张。
很快,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男子跑了进来,这人正是常年跟在赵永辉身边的马仔冯桧。
“赵叔,不好啦!出大事了!”冯桧一边喘着气一边惊吓地大喊着。
“你妈的!能不能别大吼大叫的!老子被你喊得脑袋都疼!”赵永辉此时的脸色像猪肝似的,一看就是气血上涌的表现。
而且他的眼眶,嘴角,还有鼻子全都有青紫色色的外伤,很明显就是被人给打了。
冯桧抬眼看到赵永辉此时狼狈而又凶神恶煞的模样,顿时吓得他把刚要说的话给咽了回去。
“我**的!该你说的时候你他妈的又不吱声了!你倒是说啊,现在是什么情况了?”
赵永辉气得破口大骂,可由于太过激动牵动了脸上的肌肉,又不禁嘶地一声倒吸了一口凉气。
旁边的赵大柱和他媳妇儿方桂芝,也都眼神关注地看冯桧,等待着他接着说下去。
冯桧咽了口唾沫,看着面前这三个露出要吃人一样的眼神,心脏顿时就提到了嗓子眼儿。
“我我,我去大队了,听村长的意思他们成立的收购点,是由村里出头的,具体收购的工作都是他们村委会那些人做。
我打听过了,这事能成,全都是他苏辰牵的头,带来的那几个药材店老板,有一个好像叫胡什么海的。”
“胡德海?”
“对,对,就是叫胡德海。”经过赵永辉的提醒,冯桧立刻就想了起来。
“操!”赵大柱大吼一声,把手里的杯子摔在了地上。
这一下把屋里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尤其是赵永辉,整个人都缩到了沙发上,一看就是真的怕了。
“操他妈的,大傻辰!老老实实的当你的村医不好嘛?非要挡老子的财路,我这回一定要弄死他!”
赵大柱咬牙切齿的吼道,眼神里满满的都是怨毒之色。
本来最近赵大柱就因为他爹和他媳妇儿搞破鞋的事,就受到了不小的刺激,现在苏辰竟然还断了他们家的财路,在这双重的刺激之下,赵大柱的状态已经开始有些疯狂。
“大柱,你听爹话,越是这个时候就越不能冲动,咱们还得从长计议啊。”赵永辉满是担忧的劝慰道。
“从长计议?人家都骑在头上拉屎了,你还要怎么从长计议?听你的话?去你妈的吧!你儿媳妇儿你都不放过,还让我听你的话?”
赵大柱狂怒大吼着。
此时的他浑身都在发抖,双眼更是红得像是要喷火似的。
就是这一句话,把赵永辉给噎得张着嘴却说不出话来。
赵永辉一拍脑门,顿时心中懊悔不已,若不是方桂芝那个贱人勾引他,他怎么会做出这么对不起儿子的事来?
然而,相比与赵永辉的懦弱,方桂芝却没有一丝的惧色。
只见她一双杏眼恶狠狠地瞪着赵大柱,丝毫不留情面直接破口大骂:
“赵大柱你这个废物,这么点事儿到你这算是没完了是吧?你可真不大气啊,你说你这样就跟娘们儿有什么区别啊?
我不就是跟你爹好上几回吗?那不还都怪你不行了嘛!再说了,我又没出去找别的男人,你们